…”她不忍说那两个字,只轻声说道,“带回去,把她和你父亲安葬吧。”活着的时候不能相守,生死离别之后的遗憾,如今落土为安,叫他们不要再被任何人打搅。“不行!”见宁国公夫人这是要将阮氏的骨灰给送走,南阳侯虚弱地说道。她是他的。宁国公夫妻充耳不闻,只当没有听到。林三老爷避开了南阳侯那双目眦欲裂的眼睛,转身往外头叫大夫去了。“刀给我吧、”宁国公就说道,“二弟不小心跟我耍刀的时候被我刺伤了,我也是不小心啊。”他扛了阿萝的罪过,可是阿萝却不能心安理得,摇头说道,“这件事就是我做的,您不必为我隐瞒。若是有人问我为什么会这么做。”她手指用力地扣着自己的瓷罐,看着南阳侯压低了声音说道,“就说一说林侯是怎么将我的母亲,挫骨扬灰的!”这世间再也没有这样残忍的人。会将一个人留在这世上最后的纪念给烧成灰,令人缅怀都成了奢侈。她这一生,再也不会有如对南阳侯这般的恨意。若说从前,她虽然怨恨南阳侯,可是却只想远远地避开南阳侯府。那么有那么一瞬,阿萝甚至想要将南阳侯府都给烧干净了。这个男人,曾经禁锢了她母亲的一生,甚至还要在死了以后,继续霸占她。“你真是叫我恶心。无论你说得多么深情,可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