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你是怎么知道的?”含光很好奇,“谁告诉你的啊?”何英晨一番解释,含光这才知道原委——登记三人身份的警察,听说刘德瑜是副省长之女,惊讶之下当然要把三人身份上报。刘太太那时候又正在和贵太太们茶叙中,知道此事当即告辞,大家也就散了。何太太回家以后和儿子八卦了一下刘德瑜,何英晨又知道刘德瑜同含光好,当下打个电话想和她问问事情经过,结果一打没接,可不就慌了?这才出现了后来的七十多个电话。一直到他几小时后打电话给桂思阳问消息,才算是知道了来龙去脉。“原来是这样……”含光听了,才知道何英晨说的‘我担心’是什么意思,她不由也放缓了语气,“那是我不好,没有接到……让你白担心好几个小时,对不住了。”她软了,何英晨如何能吃得住?浑身都要化开。“没有没有,你别这样说哎——”话锋一转,又醋上了,“不过,你那时候在桂思阳的车里干什么?”语气冷肃,倒像是捉jian在床的丈夫一样,充满了被背叛的感觉。含光啼笑皆非,顿时懒得和何英晨说话。“你有毛病啊,同学间出去踏青不是很正常的事——”“那你不和我踏青呢?”何大少开始发作少爷脾气了。“我和你说,那个桂、桂思阳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对我没意思!”含光提高了声调,没好气地直接让刘德瑜躺枪了。“我就是陪着德瑜去的,行了吧?”严格来说,这两句话都不假,不过足够满足何英晨的需要了。他一下懂了,“哦——”又东拉西扯了一番,把含光说得极为不耐烦,他方才是满足地挂了电话。含光一边冲着电一边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