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他揭露少许秘辛,“你还是说错了一点——本来学期结束给你电话,就是让你来鲁国见怀特的。既然你要去英国,那只好让怀特来见你了,所以你说在艺廊相见是巧合,这一点错了,在艺廊相见不是巧合,他就是为了见你才会出席艺廊晚宴。”“啊?”含光愕然,“他飞跃整个大西洋就是为了见我?”“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他本来也有行程到英国来,只是略作调整而已。”于思平横了她一眼,“不过他的确要见了你才会放心和我合作……怀特一直都是个很谨慎的人。”“我这么重要吗?”含光无语了,“你到底给我编织了什么身份啊?而且你为什么有把握他见了我以后就会相信我是你说的那个人?”“这些事你就不必多问啦。”雨渐渐停了,于思平松开含光,“走吧,该回去了——”见含光还想说话,他干脆地摆摆手,“你就知道我不会害你,也不会害你的朋友那就行了。”这句话虽然是空泛的保证,不过鉴于于思平到今天为止都还只是明坏,没有做过撒谎之类的事情,顶多是明确告诉你他有什么事没说,含光还是勉强信了。她嗯了一声,又颇富希冀地说,“那——那天的那些话,是不是也就是为了让我听话配合的策略啊?”于思平睨了她一眼,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