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周,于思平用国内的号码和她联系了一下,确认自己是已经回了国内,不过还是没约含光出来,也不知是的确忙,还是又在玩什么手腕了。含光横竖以不变应万变,偶尔也叮嘱一句注意休息什么的,免得又惹得于思平感到‘你不关心我’,然后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在这样的情况下,莲湖到了北京,又联系了含光,含光忙和她约了时间,这天下班就跑去接她吃饭了——这时候她就觉得有车还是方便了,一旦成为上班族,在下班时间要打到车那就比做学生时候难得多了。其实说来也就是两年没见,不过这两年也就是小孩子变成少女的关键时间,莲湖的改变还蛮大的,含光差点都没认出来。上前招呼了一声,两个小姑娘对着看了半天,都觉得彼此变化大,不过,毕竟是一起住了这些年,平时也经常联系,并未有所生疏,莲湖还是亲亲热热地叫了姐。说实话,虽然平时朋友不少,连过年都是热热闹闹的,不至于落单,但毕竟是孤儿,那种少亲人的感觉是不会有假的。算是半个亲人的于思平又是那不靠谱的性子,也就是莲湖,一直都很忠心很黏糊地当着小跟班,含光自然也就把她当半个亲人看了。听她叫了姐,心里也是暖暖的,捏了捏莲湖的脸蛋,笑道,“长大了,漂亮了,这几年有没有男同学追你啊?”小时候还不觉得,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