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时间都有点无话可说——又或者,是想说的话实在是太多了。大眼瞪小眼地瞪了一会,还是含光先问,“这一次来鲁国是做什么的啊?问你你说是公事——难道是悠游要登陆鲁国了吗?”“那倒是没有……”韦凤飞面色微红,扭捏了一下还是说,“其实就是过来看望一下权博成他爷爷的……说是有些不舒服,想要见我一面,毕竟是长辈么,也不好多推辞什么,这就来了呗。”权寅真名是权博成的事,其实含光在来鲁国后就听韦凤飞告诉了,估计是她觉得也没什么隐瞒的必要了,毕竟麦登夫人是直接认识权寅本人的——他的出身当然亦是不凡,如含光猜测的一样,是权家最核心那一房的长子,反正和许云深很像,只不过许云深完全不沾手家里的事业,但权寅现在多少还是转型在家族体中开始管事了,虽然只是专攻一块,但也可以想见日后将会如何被一步步培养为权族的掌舵者。以他的人生道路,韦凤飞自然是他最理想的伴侣,而且这里的供需关系也是很明显的:韦家这边,悠游已经是韦凤飞的基本盘了,以悠游现在的势头,韦凤飞还怕没有事业做?但权家这边,少了韦凤飞,指望像个医生多于像个政客、商人的权寅来管事,显然是并不现实。而且鲁国这边民风开放,韦凤飞的作风在秦国都不是问题了,在鲁国就更不会成为阻碍,所以权家的态度要比韦家更热络,倒也是题中应有之义。“老爷子的病没什么大事吧?”含光笑说,“权大哥也是的,都来了怎么不一块来?难道还因为于思平的事和我闹生分了?”“那倒不是,是我怕他嘴不严实,万一被于思平套出什么蛛丝马迹来,也是麻烦。”韦凤飞哼了一声,“这种病能有什么大事?说是不舒服,可昨晚还喝了起码一瓶葡萄酒。”“婚礼日期该近了吧?”含光直接把于思平的话题给跳掉了,“到时候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参加,不能忘了我!”“哎呀,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世纪婚礼啊?”韦凤飞摇头道,“反正我是不愿意,我和权寅说,什么时候怀上了随便登记一下就完了呗——要不是他坚决不肯生非婚生子,连登记我都觉得麻烦……要知道我们结婚,婚前协议肯定是少不了的,这里头事儿可多了。”这一步步鸡飞狗跳的,不知如何,居然也走到了要登记结婚的地步,含光不禁掩口而笑,韦凤飞面上微红,还硬撑道,“别这样,这年头,结婚了离婚的还少吗?婚前协议不就是为了这种事才定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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