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阿玛虽说疼我,但是,为了家族的利益,他是会放弃孩子的。同理,为了家族的脸面,哪怕再不疼我,有些事也不能做。就像这回,太太就做过了。可以让我被撂牌,但不能让我去冲喜。这是把钮祜禄氏家族的脸面踏到地底了!得多没用的父母,才会让自己的孩子去给人冲喜?对方还是觉罗氏!你觉得阿玛能答应?”青妤对姜氏还是亲近的,她每每看到姜氏,就想到曾经的母亲。母亲离开她时,也很年青。顽固的留在她的记忆里的,仅仅只是她年青却模糊的形象。姜氏不知不觉的替代了这个形像,不自觉的跟她脑子里的那个形像重合了。她对她就不自觉的更加亲近。“我问的是木嬷嬷。”姜氏又掐了女儿一下。“掐青了,过不了审。”青妤对着姜氏笑了起来。“快说。”姜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