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眼镜少年一阵苦笑:“我这什么话都没说怎么火也烧过来了?”众人坐下后,莉莉继续问:“我的床脏了吗?为什么要换?”莉莉其实想问的是,自己弄脏了吗。不会六岁还尿床吧……想到这莉莉一阵羞赧。“是你哥哥弄脏了,具体问你哥呗,或者……”塞特冲莉莉眨了眨眼“晚上自己看。”“哥哥……尿床了?”莉莉难以置信,人到了十二岁还会尿床。“扑哧。”亚伯笑了起来,看到该隐的脸上一阵红白,他转移话题:“话说该隐,那今晚的盈之夜你该参加了吧?”“还不知道是盈还是蚀呢,我可不想我第一次是蚀。”说完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抬头看了一眼门口。“放心,早走了,不然莉莉的那句哥哥父亲他早就冲进来了。”亚伯端起花茶不紧不慢地说道。“说起这个,他老人家今年这次怎么这么急?晨服都没换,穿着晨礼服就来早膳了。”塞特拿着一只鸡腿撕咬着,不知什么时候,塞特面前又堆满了食物。“还不是因为母亲……”此话一出,三双眼睛都瞥向了莉莉,见莉莉吃着没停,亚伯又继续道:“你没听父亲他问莉莉的时候,用的都是&039;哥哥&039;了,要在平时他都还要纠正莉莉,父亲他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等什么?事务处理得越来越少,经常在书房一待就是好几天,这是他这一年最精神的时候了!”该隐不耐烦地起身,口帕重重地甩在桌子上,“亚伯吃完来书房。”忽然又想起什么,指着塞特说:“你,负责照看meimei,今天乾达婆婆不在。”“怎么又是我的meimei了?”塞特挑衅道。“我的meimei。”该隐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