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赞同,但迫于叶情指示,却也无可奈何,只得传信各处弟子,言说将杀阵闭了,若水韶颜识相的话。“你很好……”水韶颜看也没看叶情,目光在水栖霜身上停留了片刻,转身,语调无悲无喜。叶情目送着水韶颜离去的背影,淡然捻起一只酒杯,祝酒道:“今日事出突然,不意惊扰了诸位,叶某自罚三杯,大伙儿海涵。”说着痛饮三杯,诸宾客见叶情如此,自也举杯痛饮,口称绝不挂怀。被水韶颜打扰的宴会,又被叶情三两句话调动起了气氛。水栖霜见着这热闹的宴会,心中悲痛茫然未散,她只觉得无所适从,与这等场景格格不入一般。这般思索着,面上不觉便流露出厌倦的神色。宾客之中不乏观察打量她的人,窃窃私语自是不敢,但神色的古怪,目光中的好奇、探究、甚至是恶意,却足以让她越发感到烦躁。叶情感到她情绪,将她拥得紧了些,不想压着了身上伤处,他一声不吭,脸色白了白,水栖霜发现了他面色不对,心中担忧,注意力便转移了过去。横生了这么一会儿的枝节,叶情也不愿再出什么岔子,拉着水栖霜早早指天立誓。有人送上一只剖做两半的瓠瓜,水栖霜同叶情用一根红线将两半系而为一,荀长老道:“喜今日赤绳系定,好将红叶之盟。”两人分执一半,互相祝酒,叶情望着她,目光灼灼:“白首永携。”栖霜莫名脸红,垂首一笑,望着满枝霜叶,脑中互忆起与人泼水嬉戏,枕于膝头的情景。心中竟不由生出几分甜蜜,顿了好半天,才道:“桂馥兰馨。”她认真将这合卺之酒一饮而尽,酒液入口清甜,回味却是瓠瓜的苦涩。礼成。叶情携着水栖霜借故离去,众人也不劝阻,便是荀长老代叶情招待着众宾客。只两人离开之后,那大片枫林不知是不是为适才大战影响,竟多枯死。恒道轩。水栖霜替叶情稍稍清理了一下肩头的伤处,才执起灵药,往他肩头涂抹。外翻的皮rou看得她心中难受,也冲淡了些对水韶颜的好感。叶情微微一笑,握着她的手,道:“伤得不打紧,水道友最后留手了。”留手也伤得这么重。水栖霜心中跟针扎似的,心中愧疚如蔓草般疯长。她小心翼翼地处理着伤处,目不转睛,用力轻柔。叶情老捏着她的手妨碍,弄得手上没轻没重的,栖霜斜了他一眼,没说话。叶情一把楼了她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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