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才确定,他的伤口和路雨旋的伤口是被同一种利器所伤。魏铭听到白月的猜测,神色一直淡淡,末了才目光凝住白月,声音懒散道:“你还是发现了,你的感觉很敏锐。自从你出现在路雨旋房间里,我就一直很关注你。”“你说的基本上没什么错,我后来做戏骗你的原因,也不过是因为凌晨是献祭的最好时刻,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能狠下心割了自己脖子。”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微微笑了笑:“你打乱了我的计划,但是献祭还是成功了……不,应该只能算是失败……”魏铭说着模棱两可的话语,也不管白月能不能听得懂:“学校那边我已经帮你请了假,你休息好了随时可以回学校,将这一切当成是一场噩梦就好。放心,你以后不会再见到我了。”他态度十分随意,转身拧开门就离开了,却被白月叫住。“还有其他问题?”魏铭回头:“如果你是想问我策划这一切的目的,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不久后会将它带进坟墓里。”被他这么一说,白月蹙眉,略作思考就换了问题:“……我昏迷前见到了一个男人……”魏铭看起来对这个问题并不感到意外,他沉默半晌,若有所思地看着白月的脸:“他会去找你的。”白月微怔,原来意识朦胧中发生的一切并不是错觉。……黎白月就读的学校没有因为她的离开而产生任何变化,白月回学校时也有人向她打听晴悠以及路雨旋的信息,不过她并不理睬,旁人撇撇嘴也就不问了。她回了学校之后并未立即销假,而是先回家了一趟。黎白月之前为了节省车费,每个寒暑假才回家一趟,有时候暑假都不会回家,而是留在学校做一些兼职。她的家在农村,白月倒了几趟车之后才到了家,前脚刚踏进院子,后脚就有人将她回来的消息告知了黎父黎母,正在田里忙碌的黎父黎母就急匆匆赶回了家。黎父黎母都是普通的农村人,此时满头大汗的,见了面也来不及擦擦汗,黎母拽住白月的手就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月啊,提前回来咋也不给我和你爸打个电话呢,我们这啥都没准备,也没买些你爱吃的菜。”“你瞧瞧,这又瘦了,你在学校是不是没吃好?钱是不是不够用了?……”她拉着白月絮絮叨叨地说着话。手心有黏腻的汗水,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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