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那畜生不知何处得知,我们夫妻二人要上京告御状,便找人将我们拦截住,不止毁了我女儿的坟墓,还打残了我的腿!”钟婶眼中的恨意滔天,想起当时的悲愤,无奈,伤心,种种情绪积心中,又怎会不得病?良美锦垂暮,望着钟婶的右腿,难怪,钟婶的右腿有些跛。钟婶深深的吸了口气,她方才一通,心中似乎轻松了不少,她浑浊的双目缓缓清明,望向良美锦。“从那个时候,我变告诉当家的,我们不去告御状了,也不去报仇了。”“我们就这么生活在镇子外的这个地方,一等,便是八年。”八年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可是,在钟婶和钟伯的心中,这八年的时光中,想必,他们没有一日可以睡一个安稳觉吧。女儿被玷污清白,又自尽惨死,之后还被人扒坟……这桩桩件件都够那刘堂死一起那次一万次!“呵。”钟婶漠然一笑,苍老布满皱纹的脸上,却绽放出愉悦的笑容。“八年的时间,我们夫妻二人因为常年思念慧儿,却是老的这么快,也难怪当时我们去茶楼的时候,那畜生那个吴嫂子没有认出了我们。”“良姑娘,你这么聪明,想必已经知道人是我们杀的了吧。”钟婶目光落在良美锦身上,淡淡说道。良美锦敛眸,闻言轻声道:“刘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