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张晴晴的手应该比林芳长，所以没道理林芳的手够得着齐向阳，但张晴晴的手却够不着陆晋临。

之后张晴晴又试了好几次，却还是没能够碰到陆晋临。

姜成在旁边看着，倒发现了很奇怪的一点，“陆队，我觉得张晴晴努力伸手去碰你的姿势动作看起来更像是要把你拉回来一样。你说会不会当时是死者齐向阳快要摔下楼了，然后林芳着急伸手去拉他，唐一琳看到这个情形就先入为主地认为林芳当时是在推齐向阳？”

姜成的解释很合情合理，陆晋临点了点头又补充道，“林芳有可能真的是想把齐向阳拉回来，但齐向阳他一定不是自己失足掉下楼的。”

“他站在我这个位置上的时候，距离阳台围栏有三十厘米，如果不是外力的作用，他根本不可能会失足跌落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