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靠近他的人。“刚才去哪里了?”滕时越合上文件,两手交.合在一起,目光沉甸甸盯着滕芸。滕芸呼吸都滞了一两秒。“对不起,爸,是我错了。”滕芸直接道歉。“不解释一下?”滕时越嗓音忽然有了点起伏,黑眸加深。滕芸嘴唇微微蠕動,随后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她不能说是因为别人的恶作剧,让她以为许从一出事,所以急匆匆离开,更不能在滕时越面前说谎。任何的谎言,都会被对方看穿,他就是这样令人生畏的可怕存在。“我错了,爸你原谅我,不会有下次的。”滕芸态度很坚决,不肯说出真实原因。她不想滕时越迁怒许从一,她得保护他。滕时越两手松开,放在前面的右手指骨敲了两下桌面。“你出去!”滕时越忽然道。滕芸惊讶地微张着嘴,以为滕时越这是不计较她的意外离开,然后接下来的一具,让滕芸的冷静没控制住。“他留下。”滕时越肃穆的脸,仿若裹挟着不化的寒冰。“爸,不关从一的事,是我……”“出去!”滕时越声音如无波的湖面一样,可就这简单的两个字,让滕芸立刻咬紧了唇,她低声对许从一道了句‘我在门外等你’,就转身走了出去。没有人可以忤逆滕时越,哪怕她是他女儿。滕芸拉开门,背靠着墙壁,房屋设置隔音效果很好,可她仍旧竖起耳朵,想要听到里面的声音。一边滕仁建幸灾乐祸地看着滕芸,见她忧心忡忡,心里别提多开心了。空气是沉闷和凝固的,呼吸都变得停滞,心脏随时要跳出喉咙一样。滕时越神色很淡,眸光也很淡,但就是给人一种无法直视的畏惧感,站在他面前,会不由自主生出一种自己很渺小、无足轻重的错觉。许从一安静站着,在门由滕芸关掩后,屋里死寂瞬间蔓延地无处不在,他眼帘半垂着,表现出来的姿态很温顺无害。“许从一!”许久的沉默后,滕时越忽然开口。其实单看外表,根本看不出他有四十岁,顶多三十几,岁月格外偏爱这个男人,就是眼尾,也不见多少皱纹。他嗓音低低沉沉,醇厚浑圆,裹着明显的金属磁感。在冷意之外,同样的摄人心魄。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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