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谁?”滕仁建更诧异了,对方这样害他,滕时越却让他放手,滕时越从来都不是怜悯心过重的人,而他自认近期没得罪谁,他开初以为是滕时越商场上的仇家,滕时越这个态度,那么就还有一个可能。这个人是他们都认识的。而且,和他身份地位差不多。范围瞬间缩小,锁定在某个人身上。滕仁建唇角迅速菗了一下,他看向滕时越,敛了所以外在情绪,例如愤恨和愠怒,还有不甘。“知道了,我一会就打电话,让他们停手。”似乎这天过后,一切就真的这么归于平和。滕仁建继续做他的纨绔,常和朋友在外面晃,滕芸和许从一的感情逐渐升温。一个周末,滕芸和许从一到一家综合性的娱乐场所玩,那里娱乐设施齐备,整个会馆占地就上千亩,自下而上,一共五层。他们定的是一天,头天上午去的。在里面吃中餐西餐,游泳,汗蒸,健身,投掷篮球。也有开放的电影院,到晚上,在露天吃烧烤。露天场地旁边紧邻着海鲜自助,居中有个表演型舞台,舞台上放置一架纯白的钢琴。滕芸看到钢琴的一瞬,一个想法就在心里慢慢集聚。烧烤还得等一会,工作人员在现烤,滕芸找了个理由,离开露天场地,瞒着许从一去了自助餐厅。找到餐厅主要负责人员,将自己的述求道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