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亮,当即就刺得他眼睛发痛,猛然闭眼,待灼痛缓解了一些,再睁开眼。他没记错的话,这栋大厦好像是滕时越的所有物。司机下车,其中一人去停车,另一人示意许从一进大厦里。坐上电梯,同行的人摁亮了最高楼层的数字键。电梯无声无息迅疾往上方直升。出了电梯,却是没有停,爬楼梯,再上一层。直接登上了天台。许从一站在入口处,狂风呼啸而来,鼓动他身上单薄的衣襟,他眼睛瞪得直直的,像是有点不太确定,到前面一人杵着拐杖,一瘸一拐走向他,许从一想往后面退,身后挡着随行的人,他没路可退。忽的,眼底伸过来一直手臂,许从一定睛盯了一会,随后抬头,男人面容冷峻,不容他反驳和抗拒。到底还是没把手放上去,只是沉着眼眸,走向停靠在天台正中央的直升机。一过去,就有人殷切的迎接许从一,是个不认识的,对他态度再好,都是因为滕时越,估计他们或多或少都知道他什么身份,不过是滕时越禁.锢的一个床伴而已。登上直升机,里面前后四个客座,许从一在后面找了一位置。没多会,滕时越其他两人的帮助下,也上了直升机。一上去,见许从一选了一个离舱门最远的位置,下意识眉头就蹙了蹙。滕时越穿过前面两座,在后面另一空位上坐下,然而刚一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