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光亮暗淡的。墙壁上盏盏壁灯亮着,大厅呈半圆形,弧形墙壁垂挂着厚重不透光的帘布,只有某些角落拉开了一点,但那一点光亮,还不足以将整个大厅都拉进光明中。厅内人不多,稀稀拉拉坐了几桌。服务生将两人安置在靠着墙壁的某个卡座里。服务生询问要喝点什么。坐在深黑色沙发,一臂搁在沙发扶手上,面容冷漠无波的嬴勾道:“和之前一样。”“好的,稍等。”服务生转身快步离开。许从一少有来类似的场所,到说不上不喜欢,单纯的没有多大兴趣。嬴勾是他女友的二叔,要不是这次的事故,可能两人真的不会有任何交集。世界就是这么奇妙,总会给人想象不到的惊喜。但话又说回来,到底是惊喜,还是惊吓,或者说惊吓更合适一点。这人坐在那里,整个人穿着一身黑,皮肤和常人相比较起来,要白很多,是那种被水泡过的白,也似许久不见光,随时给人阴沉沉的感觉。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就算是个话唠,估计也变得寡言起来,何况许从一,自来就不是多话的人。男人一时间不语,许从一也觉得没有什么话题可以和他聊的,就转开头,看大厅其他地方。相隔不远的地方,有一群人,男男女女,整个大厅几乎都是他们嬉笑吵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