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天真。”嬴勾笑着看许从一,笑容里不掩嘲讽。“你一定没扔,开玩笑的对不对,麻烦你还给我。”许从一坚持一定要录音笔。“不相信?”许从一摇头,肯定不相信。“但我真扔了。”嬴勾嘴角的笑一收,声音跟着下沉。“我不明白。”许从一道,明明之前都约定好,为什么嬴勾会出尔反尔。嬴勾一臂落座椅扶手上。“当时包厢里除开曹越带来的人,就你我是另外的,你如果真把录音笔交给警方,你觉得第一个被怀疑的人会是谁?”“他曹越的具体身份你知道多少?他曹家做什么的,别告诉我,你一无所知。”接连数个质问打得许从一有些难以招架,他整理了一番,一个个问题回:“就算要怀疑,未必怀疑到你头上,也许包厢被人安了录音器。曹越家里,有点军政背景,但现在是法制时代,犯了法,只要证据确凿,他曹越逃不了。”他言辞凿凿,好似真的会如他说的一般。“你调查得还不够仔细,要是仔细的话,应该知道,曹越一年前不只撞了人,还把人给撞死了,当时目击者有,监控视频也有,你猜结果如何?”嬴勾言笑晏晏。许从一心中渐凛,就他所见的,曹越现在什么事都没,那么就是说,他轻而易举逃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