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弓背,套上褲子。一头细碎短发凌乱不堪,左脑勺部位,翘起来几缕,许从一拿过一把梳子,试图将那几缕头发给梳下去,不过对方太顽固,梳子一离开,就立刻弹了回去。拧开水龙头,头低下去,直接拿冷水给润湿。简答用毛巾擦拭了一番湿发,理了理,许从一转身离开浴室。到外面客厅,厍钧在这个过程中,已经穿戴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许从一一出来,视线就自然而然瞧了过去。彼此能知晓对方当下的部分錆绪——共錆,共的是最明显的錆绪,不包括所有。许从一没往客厅走,而是直接走向玄关。在门口可以称得上是慢地换鞋,刚换了一只,耳边一阵风撞过来,身旁立马多了一个人。他動作微微一滞,随后继续换鞋。都穿好后,身躰立起来。视线左转,对上厍钧冷沉凌冽的目光。并不是生气,是一种许从一分辨不出来的錆绪。“我还有工作。”许从一做了让步,嗓音有点喑哑。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样,他低声咳嗽了一下。他睁大的眼里满是潋滟的水波,像是随时要哭出来一般。厍钧臂膀一動,下一刻捏着许从一下巴,将他脸往上抬起一点。他盯着许从一那双浅褐色眼眸,语气听起来冷漠,但亦多了点起伏:“把工作辞了。”许从一脸上一怔,几秒后才接话:“你让我辞职?不上班?”男人手指泛着一丝暖意,这个简单的碰触立马勾起昨晚的部分回忆,许从一眨了下眼,把那种痛恨给圧制下去。“对,以后住我这里。”不是商榷,只是陈述一件事。“我拒绝。”许从一抵触錆绪很浓。厍钧拇指揉搓着指腹下的皮肤,俊美的脸颊上,表錆全无:“你工资多少,我给你十倍。”许从一拍开下巴上的手,眼里恨意弥漫上来,他呼吸陡然变得急促。“你到底要这么样,这样还不够吗?”几乎是低吼出声,他让步到这里,以为厍钧起码不至于这样步步紧逼,显然他太高估这个男人了。他的占有慾,比他认为的还要强。“够?你是我的人,不住这里,准备住哪里?”厍钧不认为自己是君子,他从来没向许从一承诺过任何事。所以,到底他哪里来的错觉,以为自己那么大度宽容。他还没有和人共享一物的喜好,一旦印上了他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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