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是最弱的时候,如你想报复,这时候最好。这样吧,如果你愿意,就……”裤包突然竖立起来。“就、就这样就可以了,我明白你愿意了。呵呵,别怒别怒,事关重大,我不过就是想确保万无一失罢了。”裤包回复原状,但迅速又大力扭动了几下,像是极不喜欢身处的环境。“你是不是想要我放你出来?”裤包扭动得更欢。“你不会咬我?”裤包安静了。传山决定赌上一把,上前解开裤包一头的裤带。立刻,里面闷了半天的王蛇游了出来。“嘶嘶。”蛇王对着传山,吐着红信,样子像是十分不高兴。“蛇兄弟,请勿生怒。在下这样做也是不得已。”传山诚恳地道。“在下看您身负重伤,有心想要带你回来治疗,可你那身段可没办法让在下藏进怀里带进来。没办法,在下只能用裤子把您装回来,还可冒充打到的猎物,瞒过他人眼睛。蛇兄弟,你要相信在下,在下对你没有丝毫坏心。如果在下真有伤你之心,刚才就已动手,你说是不是?”王蛇昂起的三角形脑袋紧紧盯着传山,像在分辨传山说的是真是假。传山的表情越发老实忠厚。也许是传山诚恳的表情打动了王蛇,也许是罗家遗传的刚毅脸盘没有丝毫jian猾之气,王蛇的神情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