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少年大着胆子问。“哦,想过,怎么没想过。可是……我逃不出去,这座山有高人布下的禁制。”“禁制?”庚二闭紧了嘴巴。少年心痒如猫抓,想问个清楚又怕无意间给庚二碰到,一时纠结万分。“这次封洞超过了二十天。今天是第二十七天了吧?”庚二在传山的耳闻目染下,总算知道要转换话题,虽说转得很僵硬。“是。”少年显然也在算着日子。“没多少人活着了。”庚二说这句话时声音很低。“是啊。”少年随口附和。“我看谢伯的身体好像比我离开前好了许多?”“托大家的福。”少年手心开始冒汗,心急挖好的陷阱点怎么还没到。“你觉得罗传山这人怎么样?”看少年加快脚步,庚二也加快脚步,不远不近正好离少年两步远。薛朝亚似乎能感觉到庚二说话时喷在自己脖子上的热气,想要甩开他又怕做的太明显,只得憋着一肚子气和不安回答道:“他是我和谢伯的恩人,古道热肠,讲义气重感情,是一位难得的好汉。”“你这么认为?”“是。”“你感激他?”“当然。”少年只觉得手心里的汗越来越多,几乎快握不住手中提的灯笼和铁锹。难道这人已经知道了什么?熟悉的矿道出现,少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