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往石室跑。黑色长蛇一路偷偷跟着两人。“十四兄,我们回来了。”知道己十四比一般人警醒,为了不莫名其妙地挨上一刀,庚二一打开石门,传山就在门口叫了一声。屋内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反应。“不妙!”传山脸色突地一变,抢过庚二,冲进室内。庚二点亮烛火,传山已经站在石床边。“己十四怎么了?”“十四兄?十四兄?!”传山没有回答,只一连串地呼唤己十四。可己十四此时已经烧得稀里糊涂,朦胧中只觉得痛苦异常,恨不得立刻解脱而去。传山左手掌放在己十四的额头上,手下温度当下就让他惊了一跳。耸耸鼻头,并不陌生的腐臭味传入鼻腔,可这显然不是他身上的味道。传山弯腰,把鼻子凑到己十四胸前闻了闻,随即右手骨一划,撕开了己十四缠在胸前的布条。至于他的右手骨指尖为什么会在他需要时变得那么锋利,他在这一刻并没有想太多。裹在布条里面的伤口已经化脓,黄/色的脓水夹杂着一些黑红色的血水从伤口流出,味道臭不可闻。“你没跟我说十四兄已经病得这么重。”传山脸色凝重。“我离开前他还能坐得起来。”庚二看清伤口,下意识地张口道:“他什么都没说,问他,也只说没事。”话没说完,随之就为自己的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