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我……”漪乔张了张口,一时间竟哑口无言。她或许潜意识里真的存了这种念头,但那也是为了稳妥起见。漪乔抬眸望着他:“我若真的有慢待你的心思,就再在宫外养几天病再回,断不会今日就急火火地回宫。”“病了为何不回家?乔儿可是觉着在他那里住着是理所当然的?”“你明知道我没这意思。”“我如何得知?”“你!”头部传来阵阵刺痛,漪乔难受之下瞪他一眼:“你是不是想挑事?”祐樘一把将她带到怀里,笑道:“我又不是太闲了,只是想问一些问题罢了——乔儿许久未见故人,没有秉烛夜谈一番?那汤药也是他喂的吧?”“还真是,你满意了?”漪乔气鼓鼓地道。他垂眸托着她的下巴,轻声吐息:“他比我好?”漪乔感到脑袋一阵阵发懵,却是强忍着,愤愤道:“对,他比你好!当初若非你跑来搅局,我早嫁给他了!你没听说过高山流水遇知音么?我们原本便般配!你放开我,放开……唔……”他原本便离她极近,漪乔说着说着就骤然被他以唇封住了口,这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她本身就不是他的对手,眼下身子虚,更是毫无招架之力,一时间被占尽了便宜。漪乔被他疾风骤雨似的吻迫得腿脚发软,又赌气不想伸手攀住他,只得睁大眼睛瞪他。她越来越站不住,几番挣扎无果后,瞅准时机咬了他一口。当然,她如今虽说有些混乱,但仍旧没舍得下狠力。祐樘倒也并未继续,居然就这么顺势放了她。“陛下也不怕被传染。”也不知是憋得还是羞得,她眼下满面通红,一双薄雾笼清波似的潋滟妙目睁大了瞪他,不但一点威慑力都没有,还反倒好似羞赧之下的嗔怒娇谴。祐樘的嘴角几不可见地微微一勾:“不碍事,和乔儿同甘共苦也是好的。”漪乔偏过头不去看他。“再就是……乔儿,话可不能乱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