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人了,染黑自己的头发还要讲条件,得利也要她再让三分,资本家做派显露无疑。雁稚回放在蒋颂发间的手微微使力,往后扯动几分,佯装作恼嗔了男人一眼。头皮传来轻微的被牵扯的痛意,蒋颂只觉得这似乎与勃起后guitou那种敏感的微痛不太相同,好像反而有那么一点儿快感的意思,让人不觉后背绷紧。他低低唔了声,呻吟般的。声音一出,两人均是一怔。一直以来,从蒋颂的视角,雁稚回那种daddy issue的性癖爱好始终存在于他们婚姻当中。个中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她永远最爱叫他“爸爸,daddy,dad,先生”这样的称呼,而非是别的夫妻间会叫的“哥哥,老公”之类。雁稚回对他,永远不是主动索求,而且期盼赐予。这正是蒋颂当年在恋爱时对她的印象——性欲强的害羞小女孩,偶尔情绪化严重,有一些能让他轻而易举掉进陷阱的小心思。雁稚回几乎没有做过主动cao作蒋颂,来让自己获得快感的事。用特别特别通俗的话来说,在凝视男人成为一种流行并持续扩散的风尚时,雁稚回更习惯被凝视。这是一种青春时所沉浸的社会风习所造就的普遍状态,具有长期影响的效果,即便雁稚回与时俱进,赞同响应新潮的观点,热衷前沿的保持皮肤青春状态的医美技术,她的性观念,也依然更多地处在自我划定的安全区内。她不会,或者说不懂如何玩弄男人。即使十九岁那一年的立夏傍晚,非常想要蒋颂满足她,雁稚回也只是在咄咄逼人地追问过后,请求般地试探一句:“……您可以cao我吗?”就连想要坐在蒋颂脸上被舔逼,也是等实在忍不住了,才犹犹豫豫骑到男人腹上的位置,俯身亲他的同时在腹肌蹭来蹭去,用腿夹他的腰,让对方知道她已经湿得受不了,从而主动把她抱到口中。把坐脸舔xue,用蒋颂高挺的鼻梁磨蹭小yinchun流水形容为“刷卡”,也已经是雁稚回非常非常少见的,把她自己放在主体位置的行径。她太乖了,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连夹腿都不大会。蒋颂如果不看她认真的眼神,总会幻觉这是一种另类的纯情勾引。蒋颂在心里向雁稚回缴械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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