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摩挲药盒的边缘,庆幸蒋颂只是买了还未服用,又气他竟然试图做这种伤害身体的事。蒋颂性能力并未下降这一事实暂且不提,她并非就真的那么需要十几年前那样激烈磨人的性爱。比起快感,她更需要蒋颂长久地陪伴在她身边。以后的事情变数那样多,她不知道蒋颂还能像现在这样健健康康多久。十年,二十年,还是三十年?雁稚回知道蒋颂很可能不会有完全健康的三十年了。所以她才更需要蒋颂珍惜自己的身体,而不是为了所谓的想要满足她,做出这种事。雁稚回想到上次他们zuoai,蒋颂在最后抱着她,声音很低。“好想念小乖。”他说。“以后我中午去接你,一起吃午餐好吗?车可以就停在学校里,等下次你再开。”他问。雁稚回当时想到最近在做的事,小声应他:“可是我最近中午不方便……有点儿事情。”而后蒋颂似乎是无声叹了口气,把她抱紧,慢慢揉她的手:“没事……”他补充了一句:“没事的。”雁稚回心口酸得厉害。根本不是那样的。那天她的回答和刚开始的拒绝,蒋颂大概全部理解成了她出轨的证明。她怎么可能为了追求性快感的满足而这样折磨他,或者更过分的,去找别人发泄?甚至出轨?最初喜欢上他的时候,谁想过面前这个人到底能不能干,一个晚上能来几次的问题?雁稚回不过只是想离蒋颂近一点,想他把她抱进怀里,想听他说喜欢她。爱从来都不是包裹性的糖衣,它们的关系恰恰是反过来。只是因为受本能的驱使,渴望那一层漂亮的糖膜,所以才有品尝它的欲望。但糖衣总会被舐净,那一点儿新鲜的糖浆最终比不过咀嚼的耐劲儿。因此爱总是比性更让人惦记,更难以放下。雁平桨长到两三岁,正是最讨人喜欢的时候。即便是全家对雁平桨最冷淡的蒋颂,也会在出差回家后,抱着儿子逗一会儿。通常就是用一根糖哄,看小孩子馋嘴口水都忘了咽。雁稚回那时候最爱听蒋颂把糖塞进儿子口中时低低的一声笑,仿佛低徊的风。论文相比之下也不那么着急,她在蒋颂走过来时顺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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