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第一次自慰,就是想着您的手…好粗,又好干净,好长……”雁稚回说不下去了,整个人被干得直往前缩,只顾着去体会那种难耐的饱腹快感,而后遂着蒋颂的意,捂着嘴呜呜咽咽地哼叫。身后的男人低声说她是小荡妇,扇她的屁股又快力气又重,雁稚回很快感觉到臀尖烫了起来,应该是被他扇红,也许很快就要肿。她已经很久没带着性爱后的痕迹过夜了,身上往往最多被蒋颂在腿根留个齿痕,肿的地方又不能算是“痕迹”。以往蒋颂不应期到来之前,她身上常有痕迹在整夜的性爱后留下来,通常能留个一两天,在锁骨,胸口,腿根和臀尖的位置。而臀尖能留下的,就是巴掌印消后的浅淡淤痕。蒋颂很喜欢看,喜欢她在这种印子下自己掰开屁股要他进来,而后把红痕撞得更红。今晚它们大概又要出现了。大概是因为察觉到妻子的敏感,进而体会到她对这种zuoai方式的享受,蒋颂开始说一些让雁稚回情难自禁的话。“有时候我想,你会也有不应期吗?”蒋颂在她耳边喘得厉害。他似乎并未真的打算等她的回应,按着她的肩埋头又干了一会儿,才继续道:“……我真不敢想。”声音里喘息未停,含着笑意。“现在馋成这样,似乎很难去想象你进入不应期的样子……又或者说,我的宝贝根本没有不应期?”雁稚回扭头看他,才“唔唔”哼了两声就被掐住下巴,蒋颂低低笑着摩挲她的颊rou,要她像小狗一样吐出舌头。“听话,伸出来,让我看看。”他在尽根埋入的时刻,偏头轻吻她的鼻尖。雁稚回蜷在蒋颂身下照做了。而后被干得连涎液自唇角流下都没注意到。“呜……轻点儿,轻一点儿……求您,受不了……”她确信她应该是没有不应期的,因为实在无法想象会有人在这种撩拨下无动于衷。蒋颂总爱在做得最凶时慢慢揉她的手,或者是紧贴着她,要她听他的呻吟和呼吸。低而沉闷的,尾音像是叹息,快要射精前,能从里面听出低微的乞求意味。蒋颂用力扣着她的肩头,低低说“好”,重复断续,身体的重量无所怜惜地全部施在她身后。“好…好孩子,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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