桨听到雁稚回称呼他为“孩子”,立刻委屈上了,想跟母亲告状,就道:“我也是一时情急,那您像我这么大的时候,肯定也……”雁稚回有点尴尬地看着他,小声道:“笨蛋,我还没到你这么大呢。”雁平桨愣了愣,也尴尬地哦了一声,随即理直气壮地开口:“怎么会,我十七岁啊!”蒋颂叹了口气,起身拍了拍雁平桨:“回去吧。”雁稚回直到送客时,才找到独处的空间跟蒋颂说话。她拐弯抹角地说着想念的话,整个人分明已经靠过来,淡粉色的缎面袖蹭着蒋颂大衣的袖口,黏黏糊糊的,一看就知道是在恋爱。那天蒋颂在车上随口问起的话,雁稚回恼怒当真,应下之后,把见面的日子放在了今天。“您就没什么专门跟我说的话吗?”雁稚回有点舍不得他走。“你今天很漂亮。”蒋颂摸了摸她的脑袋:“每次见你,我都想说这句话。这是不是,也算一种‘专门’?”雁稚回红着脸点头,一点也不觉得这种话rou麻。她刚要告别,蒋颂再度开口。“除夕快乐。晚上有时间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吗?”他低声问。“您不能主动打给我吗?”蒋颂摇头:“今晚应该会被家人拉着喝酒,你不打电话的话,我大概就没有走开的机会了。”雁稚回希冀地望着他:“如果我打得很早,是不是…可以把蒋先生直接偷走?”蒋颂拉开车门,含笑看着她:“悉听尊便。”——————————明天更不完tt所以还是今天更一点明天更一点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