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的姑奶奶,这下可满意了吧。”连着几夜,将流清的脸都耗瘦了。一时间,突然想起在苏府与流清相依的最后岁月。当时的流清,凸显着颧骨顶着一张暗黄的脸,宁可饿的晕,偷偷去嚼干草,也要装出吃的饱饱的样子,将仅存的一点能算的上吃的的东西让给她。即使被大夫人派来的丫环安排住到最阴冷的房间,还是一脸无所谓的坚持留在苏府陪她。没有流清,等不到冯途晟、二夫人的迫害,她就早被大夫人折磨死了。想到这,苏锦溪已经止住的眼泪,又一次的想往上涌,又狠狠掐了胳膊几下,才强迫自己忍住。“这还差不多。”流清也不客气,甩脱了鞋,真就钻了进去。她比苏锦溪小一岁,虽是张伯捡的。却从小和苏锦溪亲密。看她们和睦的样子,张伯也不禁笑了。“多大都没个正型,早点睡吧。”说完,吹灭了临近的蜡烛。正要吹灭另一支,蒙着头的流清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的又喊叫起来。“蜡烛就这样吧,义父你不是很忙吗,赶紧忙去吧。”摆了摆手又钻回了被子里,裹着被子的身子整个朝里挪了挪。知女莫若父,知道流清还在害怕,张伯无奈的摇摇头,笑着走了出去。“流清,我们还像小时候那样搂着睡吧。”苏锦溪说着揭开了流清头上的夹被,挽住了她的胳膊。小时候流清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