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她倒要试试!一路尾随她到了上次的关押处,暗暗记了地点便离开了。不一会儿,御风前来见赵光义。“官家,魏王当真跟着去了。”赵光义没吱声,御风立刻在言路的眼神下,立刻告退了。待房内就剩了他和言路两个人,他突然停笔而言。“言路,官家放过他对吗?”当年赵匡胤的事,他已经调查清楚,正是魏王赵廷美差人下的毒。虽即便无这毒,赵匡胤当时因病也命不久矣,虽然赵匡胤不让他声张报复。但他心里还是很不舒服。言路看着他淡淡言。“官家不是已经用自己的方法,一步步的惩罚他了吗?”赵光义因他的话一滞,稍后长叹了一口,抬起头,目光落在他花白了的鬓角。“言路,你老了。”多少年了,唯有这个人最懂他的心。言路别过他的话,将头突然看向窗外。“官家不也是一样的吗?”赵光义随着他的目光,也看向了外面。那里蛰伏了一冬的枝丫已经绿色盎然,朵朵洁白的玉兰,傲首的迎风摇曳。他突然想起了,那年初救苏锦溪时,在屋脊处看到的那株旋覆。是啊,转眼都二十来年了。再将目光回到摊开的奏折上,大多是主张攻汉的言词,是时机打这一仗了。不过等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