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凰也没想他回应什么,坐上椅子,对站在一旁的中年警官道:“叫我来的理由是什么?”中年警官把一叠资料丢到司凰面前桌上,“司智韩的行为已经属于犯法,就算白晴岚现在身为罪犯,可这之前也是个人,我们需要了解一下你的证词,司智韩这种行为已经持续多久?作为他的儿子,你是不是早就察觉到他有家庭暴力倾向,以及精神上的疾病?”“我没有神经病!”司智韩大声反驳,眼睛死死盯着司凰。他清楚,如果自己被证实这些罪名和病症的话,不仅人生毁了,后半辈子也没有了指望。司凰看了眼面前资料的不雅照片,随即就转开了视线,对中年警官道:“我想和他谈谈。”中年警官很直接就往外走,“行。”顺便给他们关上门。这份听话让司智韩和在场的律师都神色微变,司智韩语气复杂,“我小看你了。”“我提醒过你。”司凰一腿搁在另一腿上,双手交叠撑着下巴,垂眸扫了眼桌子上的资料,“最看重面子的你,怎么会做这种事呢?”司智韩脸上闪过难堪,身为男人最大的失败,他不想说出来,“你不需要知道,只管给我作证就是。”“凭什么。”司凰笑了出声。司智韩的表情一怔。“你似乎已经命令我成习惯了。”司凰摇头,说这句话也没任何的怨气,反而带点疑惑,“你就没想过,我会拒绝吗?”司智韩被看得再次哑口无言,意识到眼前的孩子已经脱胎换骨,和记忆中阴郁听话的形象完全相反。“你想怎么样?”司凰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慵懒的靠着椅背却姿态优雅,“你的伤比报道上严重得多,精神上也出现问题,还能管理公司吗?”这个问题再次刺激到司智韩,然而他心底却暗松了一口气,表面冷笑道:“你果然还是想要风华。”他倒怕司凰真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