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主上正与他问话。”“学着做点事也是好的,”高淮燕点点头,颇感欣慰,“那你就去回她,她那里病好,我这里就闲一天罢。”廖云锋坐在一旁,伸手替他揉了揉腰,边道:“我看你在太玄门做的挺吃力。”高淮燕一笑:“给人做事,哪有不吃力的。她三天两头闹毛病,不是生气就是哭,可难伺候了。”廖云锋看看他,不置一词。清闲没得片刻,堂主贝觉林就朝他的屋子来了。他先将门中上下近来大事说了一通,钱财进出门人走向,后来又扯到新收的一批小弟子学武如何勤勉。高淮燕本来就累,听得很是头痛,便打断他:“说正事就行了。”“额……”贝觉林的目光转转,落在廖云锋身上,但只略略一瞥,就不敢再看。高淮燕道:“云哥不是外人,你说吧。”“杨彬谦和康荣一行,已经追着群枭的踪迹,到了沈家坡。”“还有……彭以柔此刻帮务缠身,仍在江东。”高淮燕并不惊讶,听后又问:“那玄慧道人呢?”“滨州。”出碧海波涛时,几匹马都被喂得精壮了。高淮燕与廖云锋两个人骑马下山,身边并未带人。高淮燕说要往东走,廖云锋有些奇怪:“我以为你肯定要去找杨彬谦了。”高淮燕道:“杨彬谦的事不急。荒河掌被你所‘杀’,你猜杨彬谦现在一门心思地忙什么?”廖云锋顺着思路想了想,道:“一个杨彬谦还奈何不了我。”“那是自然,”高淮燕一笑,“所以他又像从前那样迁怒了,群枭这时候出来活动,是揭他旧伤疤,要倒霉。他们狗咬狗,我们先去找吴渊。”正说着话,林中突然蹿出一只短尾猕猴来,带毛的长臂挂在树上,荡了几下,又跑走了,只留下似哭非哭的啼声。“狗、狗咬狗?”廖云锋头一次见到活的猴子,拉着缰绳让马在原地转了圈,心思才回来。见状,高淮燕便道:“时间仓促,下次再请师兄来看猴。”廖云锋十分严肃:“看什么猴子,你先说杨彬谦。”高淮燕当然不会抓着不放,自己笑笑,道:“当年杨彬谦带人讨伐群枭,借的是他们滥杀无辜、老弱妇孺一个不放的由头。我对此事有些看法,这几年一直派人追查,结果惊动了吴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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