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一入大门,崔乱先去紧闭门窗,温采明笑呵呵地坐下来,秋想容去给自己倒了杯茶,顾飞观一言不发地靠柱子站着,唯独裴瑛站在四人中间,目光扫了一圈。“该看的东西,可都看出来了?”崔乱率先发言:“我抱住三哥的时候顺便摸了一下,脸没有易容,腿上背上的旧伤都在,只是腰上多了道新伤,应该是魏老贼砍的。”温采明道:“我切脉的时候看了一下,毒还伏在他体内,错不了。”秋想容道:“我看了他的掌纹、颈纹和肌rou的走向,的确是三哥。”顾飞观面无表情道:“我没什么可说的,你们都说了。”裴瑛似乎听得很满意:“既然如此,那就说说不该看出来的东西吧。”崔乱面色一沉,少女眸在阳光下睫毛乱颤,“他一见我就想躲,面上竟有惧色。”温采明倒依旧乐呵呵,“他呼吸吐纳不同以往,心跳也跟着变了。”秋想容捏了捏一双拳头,“他从前走路像只虎,如今倒像只小猫,不仅姿势不同,连脚步轻重也变了。”顾飞观的话最少:“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裴瑛笑容不变道:“哦?怎么个奇怪法?”顾飞观靠着柱子不动,只给他露出一个完美的侧脸。“三哥从前看我的侧脸,如欣赏一幅画,赞美一块宝石,如今他看我的侧脸,倒像是女人看男人,男人看女人。”“滋啦”一声响,崔乱险些把椅子扶手掰断。秋想容阴着脸松手,茶杯已被捏成一滩渣渣。温采明噗嗤一声笑倒在地,倒时还捧着肚子。裴瑛皱了皱眉,仿佛刚听人放了个响亮的臭屁。所有的迹象都表明这是他们的三哥,可所有的细节都表明这不是他们的三哥。一个人从狼变羊得几十年,如今三哥花了一个月就做到了。时间是弹指一月,变化却从头到尾,说没古怪那是骗鬼。顾飞观抬头看裴瑛,他们能看出的东西这人没道理看不出。他一定已有计策。果不其然,裴瑛在原地来回踱步,一步两步三四步,踱到最后面上有一丝幽光,看来是什么都想明白了。“魏贼反叛初平,秦门万不能再起内乱。无论三哥身上发生了什么,我们都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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