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偏院,走到其中一个带锁的房间前,他解了锁,一推房门。张澜澜挥了挥手,像在驱走什么无形的粉尘,他觉得这房间看着熟悉,桌椅床几竟不是初看,陈设布局像在古装剧里瞧过。可说是哪部剧,他偏又想不出。看着看着他又发现了几个有意思的地方。墙上无画无字,单有些划痕,这痕迹七歪八扭,看着倒像是某些英文字母,可张澜澜知道这不可能。他只觉这些划痕有新有旧,新的像几天前刚划,旧的似有些年头,有些还带暗红斑点,似干了的人血。他往床边一站,脚下忽叮当乱响,低首一看,竟见脚下有道锁链,倒像是这儿曾拘着什么人。张澜澜看得不安,抬头一扫,忽瞥见那屏风上刻了几个十字,刻痕极深,不知何用。裴瑛忽道:“三哥和他弟弟幼时曾同住一房,这里的陈设便是仿的那间房。”张澜澜回头道:“你就是想带我来看这个房间?”裴瑛点头道:“三哥每次思及幼弟,都会来这儿独自待上一会儿。我以为你若故地重游,或会想起些什么。”“我是觉得这里有些眼熟,但并未想起些什么。”“凡事都得一步一步,急不得。”张澜澜皱眉道:“你除了带我来这儿,就没别的想说?”裴瑛笑道:“三哥有什么疑惑就问,问了我便说。”张澜澜想了想,终于忍不住问出自己的疑惑。“我中毒的事,你是不是一直知道?”秦灵冲要他套话,他自己也想知道楚慎中毒之秘。裴瑛点了点头:“不光是我,我们五个都知道。”“你们全知道?”裴瑛叹道:“他们四个只知三哥中过毒,毒势未完全清除。但只有三哥、我,还有死去的黄神医知道您的身体有多糟。”张澜澜骇异道:“你什么都知道?那你也知道……”“不错。”裴瑛的目光冷得像冰粒子,“我知道三哥没多少日子可活了。”张澜澜越发不明白,人往前走一步:“你知道还袖手旁观?你就从未与阅微药庐联系?从未索取过‘大天宝续命丹’?”“我联系过,但他们要份二十年的死契,还要秦门每年割三成利给他们,三哥是不会应的。”张澜澜只觉这话荒谬:“就因为他们要的价钱太大,我就连自己的命都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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