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如何,五杰在外会看得清清楚楚,他若不管不顾,这四人得心寒,裴瑛就负责去收敛人心。秦灵冲若冲冠一怒,这四人自然会效忠,裴瑛也会去收拾秦灵冲的烂摊子。这话他说不出口,因为裴瑛正一动不动地看他,仿佛在透过他看什么人。“我已把一切都告诉你,现在能告诉我你是谁了吗?”张澜澜沉默了半晌,终于选择把一切而托盘而出。按理说他该有所保留,但人家有诚有意爆了一堆料,藏着掖着不好,这不厚道。有一点他倒没料到,不同于秦灵冲的走神,裴瑛居然听得很用心、极专注,中间没一次打断,只秀眉微蹙,蹙得还很好看、很深沉,像在言语的迷宫里找出路。听完了张澜澜便道:“我知道这一通话很像是疯话。”裴瑛苦笑道:“前面的我能理解,可你说我们是一本话本里的人……我是真没听过这么有趣的疯话。”张澜澜指着自己的脸认认真真道:“这话你可以当耳屎,但你得知道我是个夺舍的,绝不是楚慎发病时幻想出来的什么人。”只有这点上成共识,谈话才能继续。裴瑛却道:“你说你是个夺舍的,得拿出点证据来。”张澜澜愣在了当场:“我一个冒牌货还得证明自己是冒牌货?”天底下哪有这么荒谬的道理?我都承认是穿书的你还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