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他一边说刘心烈边点头,“青雀头”舒灵之就拿出个羊皮本,又掏出个朱砂笔在上头记。这是裴瑛托他训练的新人,但顾飞观不喜欢带雏鸟,他只继续往前走,人是直奔井边。“井口边缘、地上,皆有大滩血迹,有人围着这井打过。”刘心烈道:“二爷,那八人的尸体就停在不远处的‘灵官殿’,县衙的仵作看过,说有一个人是头部遭重击而死。”顾飞观道:“那人是撞井撞死的,我说的是另一个。”“另一个?”“从血迹喷溅形式来看,有一人曾在井口倒下,他的手碰过井沿,背靠着井身,身上应有大片血斑。但现场没发现这人,应该已被带走。”顾飞观顿了一顿,沉声道:“若是活着带走,应是凶手的同伴或他们想要的人,若是死了,或已就近掩埋在附近。”刘心烈道:“二爷,来的路上听县衙的江捕爷说,在夷光殿的西厢房里还有一位死者,是个身高体壮的汉子,腰带刀手有茧,是个刀客。因他身上有衣袍盖着,一开始没叫人发现,我们以为只死了八人。”舒灵之停下笔,道:“有了他,再加上昨晚的死者,这儿一共死了九人。”顾飞观道:“这刀客与那八人不同,他是被人用衣袍盖着,端端正正放到房中。说明他是凶手的同伴,但不幸战死。”刘心烈道:“既是战死的同伴,为何不一并带走?”“第一,两个凶手中有一个受了伤,他们带不走这汉子。第二,井口旁躺着的那个人还活着。两个凶手着急救活着的人,只能先把死了的同伴放到房内。”刘心烈疑道:“这一生一死的两个同伴我是看明白了,但二爷怎知凶手也是两个?为何不是一个或三个?”“死的人多,战况复杂,一个人办不到。那门口本系了九匹马,如今只有八头,一匹马驼不了三个人。所以是两个凶手。”刘心烈诧异道:“可这有两个凶手,还有一个负伤的同伴,离开的马却只有一匹。”顾飞观听了这话,像一个精明的猎手闻到了狐狸的气味,面上的线条依旧冷硬,目光却是烫的。“一个凶手带着负伤的同伴走了,另一个上了马。那个人,应该就是凶手中负了伤,又印下血掌印的人。”————楚慎上了马后倒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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