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应该是突破了重围,达到了北汗海域之外,可它还是没能抵达中原海域,是遭遇了风暴,还是被别的人灭了口?我说不清是哪种,也没有证据指向谁。”燕择听得浑身一震,那伤口也似是活了过来,狠狠咬了他一口,咬得筋rou都要断了,呼吸都要停了。“如果姓廖的和北汗有勾结,那他势必要拿这件事做文章……那秦门……秦门……”他疼得浑身是汗,几乎说不下去,裴瑛却在这时指出道:“燕择,你已不是秦门的人了。”最能伤人的话往往不是疾言厉色的叱骂,而是平平淡淡地陈述一个真相。这句简简单单的话让燕择愣了好一会儿,愣过之后方觉心痛。因为急火上心的一瞬,他几乎忘记自己已被赶出秦门,也忘记自己头上顶着什么样的帽子了。是啊,我已不是秦门的人了,秦门的人看见我还得吐口水呢。可那又怎样?心头冒着冷冰冰的血,他抬头转脸,眼里还是热辣辣的光。“我不是秦门的人,可你还是。你必须立刻回去警告楚慎!”裴瑛安慰道:“这个你放心,三哥早已看出这点,他会想尽一切办法保住秦门的。”燕择咬了咬牙,“老子就是担心他不惜一切保秦门,才要让你回去警告他。你可别会错了意!”裴瑛却低着头给他数盘缠,燕择想起这人绵里藏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