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发现眼前这人竟不是纪玄通,而是在纪玄通手下办事的刘管事!“怎么会是你!”他一声质问如雷打电劈,劈得刘管事双膝一软,登时跪倒在地,一股脑全招了。“二爷恕罪,纪玄通捉了我家人,威胁我扮成他去刺杀一个人。我没法撇下家人不管,只能照办。”顾飞观心中警铃大作,转身就朝外头走,一把按住刘心烈的肩,眼里的催促如鞭子一般打在这人身上。“赶紧派人去‘赶山郎中’那儿!快去!”————这些日子以来都没人发现纪玄通,因为他已做了最大限度的伪装。他没把自己扮成一个老者,也没贴胡子涂眉毛,而是把自己扮成了一个年轻的女人。秦门规矩极严,谁要是去多看一个女人,甚至凑近她,为难她,免不了轻薄妇女的罪名,十鞭子抽下来,是个男人都得学乖。所以纪玄通扮成一个妙龄侍女时,很少有人会去盘问她。他侍候的也不是寻常人,而是“赶山郎中”姜万里,和他昏迷不醒的师弟——苏逢真。房间外头本看管极严,统共守了三波侍卫,可自从假的纪玄通被擒后,守卫稍有松懈,如今只有一波在戍守。这些人从早到晚在这儿,交班时分饿得紧,他做了些点心发给他们,一人一口,吃得简直和和美美。美中不足的也有,点心里加了点蒙汗药,不会让人完全睡过去,但没精打采是必须的。一会儿里面若发生什么动静,他们也不能听不了太清。于是这天夜里,纪玄通终于有机会摸进苏逢真的房间。他的师弟还躺在病榻上,身上盖着厚被,只露出一张惨白得近乎透明的小脸。他上前一探,发现这人气息尚存,但极弱极轻,看样子是随时都要死去,或许都用不着他动手。可用不着也得动手。纪玄通上次杀人时就是留了几分手,结果让他苟延残喘到了现在。不能再留情了,斩尽杀绝四个字能够流传千年,可不是没理由的。他叹了口气,脑海里掠过与这人的种种,下一刻便准备把被子撩开,用毒针在这小道长心口上扎个小洞。扎完再把被子盖上,掩盖一切痕迹,根本不会有人发现他已经在睡梦中死去。可他的手刚刚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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