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恳:“这事儿是老子不对,老子不该瞒着你去瞧楚慎。”他既然已把楚恪弄到这地,想必已知道街上发生的事儿,瞒着无益,不如坦白。商镜白把他的话接下去:“你借口买酒,是去瞧楚慎?”他看也不看楚恪一点,倒让楚恪觉得喉咙有些干痒。“老子这几天想起了一些从前的事儿,所以想去看看这人。”他看似随意,却说得十分小心,不料商镜白居然大大方方道:“你若真想起来,我反倒想让你多看看楚慎。”“那你还锁着老子?”商镜白道:“锁着你,省的你在我回来前出去乱跑。”语气倒是平常,可这话是一点儿没让人把心放下,反倒更悬高了几分。商镜白接下来不说话,只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夹了道菜,吃得居然津津有味。这人倒好笑,端菜不是给楚恪,而是让自己先吃饱,那他进来干嘛?楚恪闻着饭香皱了皱眉:“链子是给犯人准备的,不是给下属准备的。老子犯了错,你打老子骂老子都行,凭什么作践老子?难道老子为你立的功流的血都是假的?”商镜白抬头看他一眼,这一眼竟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我的下属是燕择,你是谁?”房间里瞬间静下来,只有影子在轻扭,熏炉里的香在袅袅娜娜地升。楚恪身上僵直,像脖子上套了一根绳,无声无息地在绞紧。他已经看出来了?他全知道了?看不看出都得硬装,他眉峰处抬起三分青筋,全身的怒都像涌到了头顶。“教主是觉得我不配当你的下属?想赶我出八煌教了?”商镜白把筷子轻轻一放,抬起头看楚恪,像已放下所有伪装。“我要赶也是赶燕择,可燕择人在哪儿?能不能请你告诉我?”“教主这是什么话?我听不懂。”“你听得懂,谁还能比你更懂?”他看着楚恪,审视的目光从头打到脚,把一切都印到眼底。“你夺了燕择的身体,还以为能瞒我一辈子么?”一句话被他说得又凉又哀,像观众看戏台上演到动人处,配合地掉了几滴眼泪,说了几句感慨的话。楚恪被这话震住,觉得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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