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小心。楚恪看着商镜白道:“就算商教主觉得我在撒谎,您这推断也未免太武断。”商镜白神情不变:“武断在何处?”楚恪高傲地扬了扬脸:“你难道不知世上有一种学法叫‘偷学’?”商镜白道:“你是说这剑法是你偷学来的?”楚恪得意道:“教主觉得这不可能?”商镜白眼中精光大作:“不是不可能,而是能偷学燕择剑法的不多,学得这么好的就更少。就算你不是楚恪,你也一定是楚慎身边的人。”楚恪顺着他的话杆子爬了下去:“我曾是秦门的死士,但既已死过一回,我便与秦门再无关系。在街上去见楚慎,不过与他告个别。别完后会无期,省的心里埋根刺。”商镜白看着他,脸上竟露出了一种近乎于欣赏的表情。这还是他进房门以来,第一次表现出冷漠与警惕以外的感情。“你很冷静,也很小心。即便被我逼到这份上,还是决定硬扛到底,秦门的死士如果都像你一样,那楚慎还真是暴殄天物。”言下之意就一句话——小样儿别装了,死士哪有你这样的。楚恪故作苦涩地笑了笑,摆出一副落魄不得志的样儿,心里头却把这小白脸剁碎了一千一万遍。“楚副门主做事总有自己的考量,他觉得我适合当死士,那我就只能当死士。您要觉得我比死士更强些,那就让我赞您一声眼光好。”说完他就看了看商镜白,想知道自己过了这关没有。商镜白不说话,只拍了拍他的肩,回头继续去吃自己的饭菜,楚恪知道他是在思考,故作悠闲地在床上等,实际上内心如火煎熬。商镜白偏偏冷着他,嚼七咬八地把桌上的饭菜消灭了大半,楚恪觉出肚子里空空如也——他也饿了。这时碗筷碰撞的声音就显得格外可恶,像有只手在他耳朵旁边挠,挠着挠着就鼓起掌来,听着更恶劣了。商镜白终于消灭完饭菜,他抬头看向楚恪,似已做了最终决定。楚恪没起身,还是吊儿郎当的不着调样,但他的身子仿佛是僵的。商镜白看他一眼,微微笑道:“不用紧张,就算你真是楚恪,我也不可能拿你去对付楚慎。”楚恪笑道:“原来教主还是个君子?”商镜白道:“世上本无君子,不过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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