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可怜一个方敬台,有苦说不出,平日的风流都成了今日的孽债。他身边挂一个燕择,就如挂了一道活的火山,顷刻间就要爆发出千吨万吨的岩浆,全浇自己头上。总算到了仓房,可仓房那儿还有两位戍守的侍卫。楚慎却觉得有些奇怪,按理说仓房储有粮食武器,乃分舵重地,十个人守卫都不为过,可如今却只有两人。他们一路走来,看见的明哨暗哨也比该有的数量少了足足一半,敢问另一半的人去了哪儿?不会全守在生日宴那儿吧?若真是如此,魏浮风想干什么?秦灵冲和五杰都在这儿,分舵外理应伏着裴瑛的人,宴会上各路江湖豪强也在,若要发生什么,这些人绝不会袖手旁观,反而还要做个见证。那他还能干什么?有什么是他适合在众目睽睽下干的事儿?楚慎越想越觉不妙,他之所以把这人一直放在青州,就是因为这人看着恭敬,实则谁也不服,连他叔叔魏长老也不在他眼里。整个秦门只有楚慎一人叫他觉得又敬又怕,所以楚慎活着,魏浮风或许一辈子都不敢反,还会忠心耿耿向秦门,当一个完美的分舵主。可一旦楚慎死,秦灵冲绝驾驭不了此人,反倒要被他欺上一头。他收了想法,与燕择对视一眼,后者立即知趣,唰唰两道手刀劈在两个守卫脖后,两人立倒,偌大的仓房就只剩下方敬台。这人已是手颤脚抖脸煞白,不知是先尿裤子还是先尖叫。燕择正想动手杀了此人,楚慎忽对他摇了摇头,眼神里全是警告与劝诫。这人的菩萨光环又升起来了?燕择不客气道:“不过是个yin棍,你又不让我杀他?你信佛还是信关二爷?”楚慎道:“我事先打听过,这人虽轻薄好色,但并无jianyin妇女,按门规,我会小惩大诫,只赏他个五十棍。”五十棍还小惩大诫?直接把下身打瘫痪了都行,这人竟比老子还狠。燕择想了想:“你想给他五十棍,可这儿没棍,那老子就赏他屁股五剑。”说完他就点了方敬台哑xue,再抖腕震剑,剑尖一挺戳出五道光,五剑如寒梅乱谢,全谢在方敬台屁股上。这人捂着血淋淋的屁股倒下,燕择再一个点xue,解决了。他看上去对这个向日葵似的屁股很满意,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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