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燕择会,他也会,当初在醉韵楼,也是他先被上官崇偷袭、中毒,本是败局已定,但楚慎巧用心智,言语激将,再出其不意地用剑招偷袭,这才把上官崇给撂倒。奈何人是撂倒,他的毒也跟着解不了,如今浮浮沉沉直到今日,大局才算定下,他又怎能容这小子记起过往一切,坏了他苦心布置的局面?楚慎若有所思地站了一会儿,直到沈叹咳嗽一声,才故作讶异道:“这招……我似乎在哪儿见过……”沈叹惊道:“此话当真?”楚慎目光一闪,按住他的手道:“事关重大,沈兄只怕还不能去找秦门主。”“这是为何?”楚慎叹道:“这剑招我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那人已失踪三年。”沈叹急道:“这人是谁?”楚慎叹道:“他叫上官崇,曾是秦门主和楚副门主都看重的人。”一个名字就是一道雷,登时打得沈叹六神无主,面上连连变色。楚慎假意握住他的手,恰到好处地探了探脉门:“沈兄这是怎么了?”“这名字好生熟悉……倒像是我听过的……”你听过就对了,楚慎一动不动地看他,看见沈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一时不知天不知地,恍恍惚惚道:“可你说这个上官崇……他已经失踪三年……失踪前……还是秦门主和楚副门主都器重的人?这……这……”这样的话说出来,你究竟是想暗示些什么?后面的话他已说不出口,可眼里心里都是这一句,全写在脸上了。楚慎看得分明,只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什么都没暗示,但事关沈兄过往,还是小心些的好。”沈叹一脸茫然道:“我……我是不是该去问问寇老板?”这人如今是一心纯良,浑然不似当年的上官崇,只叫楚慎心中暗叹,面上依旧扯天扯地道:“寇老板虽有武功,却多混迹于商场而非江湖。沈兄若信得过我,不妨与我一道去那广寿侯府一探。”“广寿侯府?”沈叹似有所觉,那眼里的光跟着一闪一变,“霍兄身边的那位兄台,当真是那薛小侯爷?”难道这些日子以来他俩的传闻都是真的?名门正派的霍闲非,当真已委身于作恶多端的小侯爷?美色当前,他连自己的出身和cao守都顾不得?为了所谓情爱,他就把这清白身子给人玷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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