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你戳什么戳?有本事咬老子的嘴一口,戳个胸算个鸟的好汉。”楚慎叹了口气:“赌约里说要相互配合,我第一件要你配合的事儿,你就这么不合作。既是如此,不如把赌约撤了吧?”说完他就伸出手,又戳对方胸口一记。可这回燕择一下子就抓了他的手腕,握紧了,一把按在自己胸口,似乎想让他听听自己心跳的声音。“老子的一颗真心都在这儿,你要不是没知没觉的人,你就该听到这颗心是怎么‘扑通扑通’地跳。听到了你还成天算计老子,那你就不是个东西。”“我本来就是人,从来都不是谁的东西。”燕择攥紧了他的手,“话别说得太早,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这人面上一把火,心底冰水桶,如今忽的一改面目,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撺掇,想以退为进,然后作天作地,把燕择给逼得不耐烦,自此远离了他。如此这般,楚慎便不用花大力气,就能把燕择推开,自此他落个干净,倒叫燕择一辈子寡心独意的,懊悔当初放跑了楚慎。想得美,你以为老子在你身边跟了四年是白跟的?没心肝的烂人,变着法儿地蒙老实人,老子才不上你的钩。楚慎看了看那只被他抓着的手,又感觉到掌心下的温度和宽度,想起秋想容之前说的话,不由眉眼一挑,延出了点旖旎惬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