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薛小侯爷这样的人恶心。所以燕择看着烦腻,可始终忍住,没一脚踹开,只冷声冷气地叫那于六郎撒开手,让他在前头走着,一同去那“玉梳院”。到了“玉梳院”门口他又改了主意,说是要去徐道莲的“青莲阁”,于六郎觉得奇怪,但也不愿违了小侯爷的意儿,依旧扭腰摆首地往前走着,像怒放花屏的孔雀,向全天下招摇着身上的羽毛。燕择看着好笑,又问了几个问题,无意中套出了不少话。原来这于六郎是买来的小倌,伺候人的活儿是早就训好的,“玉梳院”里有一半都是像他这样买来的下等人,还有一半就各色各样了,有娶来的,也有绑来的,你说绑来之后怎么办?一开始要闹,闹得死去活来,有家人的拿着家人一威胁,多半消停了,没家人的不怕死,想做贞夫烈女,那也容易,使得各种手段一通折磨,怎么也得从了。于六郎不知是拍马屁,还是早已习惯这流程,再毒再狠的事儿在他嘴里都是寻常,仿佛是那些贞夫烈女不识好歹,错都是他们的,小侯爷只负责清清白白,辣眼睛的事儿都与他无关。燕择越听越笑不出来,他想象不出怎么会有人说着这些事,然后当做一个小故事似的,对里头的人物品头论足,语气还如此尖酸,对受害者报以最深恶意,对施害者却称赞不已,以强势为尊,视权贵二字大过一切,连公理道德都能踩成一地碎片。这于六郎讲着讲着发现燕择面色不对,连忙施礼道歉:“侯爷生了气,可是奴说错了话?”燕择摇了摇头:“我生气也与你无关,接着讲你的。”于六郎欣然一笑,正想继续,忽见前方有一人衣带翩翩,款款而行,这人眼尖,一下看出来者是徐道莲徐大总管,立刻收了亲近侯爷的心,施了个礼就告退。燕择看见这人就心底一沉,人多的时候还好说些场面话,单打独斗却是考验演技,该怎么办?照之前对楚慎说的那法子试试看吧。徐道莲见他面色不虞,亲亲切切地想拉了他的手,却被燕择躲过,这人也不恼,只笑道:“小侯爷怎么出来了?我还以为你有那厉夏和霍闲非在手,这一夜都会很忙。”他笑容暧昧,显然是意有所指,燕择也不与他客气,直接冷哼一声:“你派去盯梢的人都能排个队去买包子了,还敢问本侯为何出来?我不出来就由你那么胡来?”徐道莲笑容不变:“小侯爷这就误会了,您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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