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可不一样。”楚慎气急,直接掀了被,披着袍子走下来,“他若是出了事,你以为你一个人能护得住我?”他想了想,还是对着楚恪道:“明日你想法子先走,秦门在严州虽无大分舵,却有一处小堂,去那儿把人叫上,他们能帮你。”楚恪却道:“我看你是想多了,徐道莲送来厉夏这一棋子,就证明他不敢明着撕破,只能暗地试探,燕择保准没事儿。”楚慎却还是觉得不对,但此刻想起了点别的东西,他好像还没问楚恪是怎么来的。“你好端端和裴瑛他们一块儿上路,怎么就忽然折回了?”楚恪淡淡道:“你看看我,我看起来像是个能受气的人么?”这就奇了,楚慎忍不住上上下下打量他:“谁能让你受气?”楚恪白眼一翻道:“还能有谁?你的心肝宝贝亲弟弟呗。”——几日前——楚恪自觉教官一职十分好当,于是日赶夜赶,准备把张澜澜训成半个楚慎,退而求其次,也得训成四分之一的楚慎。至于这人想不想被训,愿不愿意坚持,那和他没啥关系,反正楚恪乐意折腾这人。于是张澜澜的苦日子来了,秦灵冲也训过他,可毕竟顾着他的壳子是楚慎,但楚恪就不一样了,这人像是和楚慎有仇,白天拉着张澜澜去cao练,身上折腾,嘴里也不老实,尽说些让人不爽的话。这就算了,好不容易到了晚上,这人还要接着sao扰张澜澜,半夜偷偷潜到床头,拿着匕首抵着他的喉咙,jian兮兮地说了句“你也有今天”,然后得意非凡地把他拉去cao练了。张澜澜有苦难言,看向裴瑛,裴瑛不好说话,看向秦灵冲,秦灵冲乐见其成,其他人他也不熟,只好就这么委委屈屈地一路走。千熬万熬,总算到了秦门总部,张澜澜和秦灵冲算是听到了一个好消息——身受重伤的苏逢真在昏迷多日后,终于醒过来了。如何醒的呢?这还要从寇雪臣身上说起。这人一封书信送去了玉壶山,详详细细说了青天观一事,掌门看了如何能坐得住?自是汇聚三派道友,五山精英,一齐浩浩荡荡赶赴青天观,先不下墓,而是挖井,贴符,做场七天七夜大法事,说来也巧,法事做完当晚,原本挖不通的井就通了,一挖到底,他们就到了其中一个陪葬墓室,墓室里有口大鼎,正是封了众多死魂的妖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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