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侍院内,或是大家侍子,也曾有割阴传统,到近年来,才渐渐不再盛行。依从明对何平平日了解,这句应该只是玩笑,但他虽跟了何平十年,身份一直是下属,何平在床笫之间的习性,他也不过是这数周内才渐渐了解,只觉得一贯的强势控制之外,还多了些恶质趣味,到底是随口一说,还是真有此意,一时倒不好判断。但在何平面前,听话总是没错的。从明不待情潮退去,便坐起身,也没特意再把拉链拉上,直接蹭过去,搂住何平的腰,把脸靠上去。“那您是想让我割还是不想让我割啊?”何平看他一幅小心翼翼,又怕又爱的样,心情大好,手指顺着脸颊滑到他的唇上。“唔,这要看你听不听话。”从明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手指,立即做了个苦脸,何平想到自己手指刚到过的地方,又见他脸皱的如包子一样,刚纳入裤中的性器不免又抬起,从明见了抬眼怨了他一眼,何平捏他的鼻子,抬眉。“怎么?”从明顺着他的手势跪下,何平见他半侧过头,用牙咬着自己的拉链熟练拉开,心中微微点头,想这几周总算没白费。接着,他便微微向后靠后桌边,享受自己亲自调教出来的成果。第07章侍人伪装男人就任高官经济部长实为大统领外室安楼那日告诉他大姐,说上午有会,却是不错的。他刚从欧洲回来不久,便要接受经济司这一庞大职责,自然要先于各处沟通,迅速进入状态。但他没提的却是中午他约了唐颖春一事。原因也简单,安镜对十年前他们两人那段情缘,一直耿耿于怀。前段时间安楼回京城,没先回家而先到他老师家暂住一事,更是让她十分介意。颖春对此心知肚明,听安楼约她在部里餐厅便笑道,哟这光天化日的,可别传出去给师哥你添麻烦。安楼适时装不懂,打个哈哈,语气中略带薄责,“说什么呢,正经公事。”安楼进门时,颖春已到了,正靠在小窗边凝睇远望,听见声音时回头一笑。虽是短暂午休,她却特意换了件明紫色的衣服,更显得肤白如雪,唇红如焰。安楼微微一笑,略停了下脚步,目光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仔细看了一遍,“可惜了。”“怎么?”“我师妹这般人物,应该是做外交长袖善舞的,如今却困在情报科,每日和数据打交道。”他边说边慢慢踱了过去,唐颖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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