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挨了二十龙杖,臀部再无一块好rou,回去只能趴在床上,屁股上一跳一跳的疼,比较起来,肛口那二十鞭反倒不算什么了。正在半昏半沉中,突听得门口小侍说“您来啦”,他身边伺候的人眼看来不及穿衣服,只拿起旁边丝被盖上了,莫离已经走了进来。手里拿了个小玉瓶,在月华床边坐下。月华迷迷糊糊的,努力朝他笑了下,却不知这一下笑得比哭还难看。莫离和他前后脚进府,如今看他凄惨,难免有兔死狐悲之意,拿那玉瓶给他的小侍,告诉他如何内服外敷,又闲话了一会儿,看他精力不济,昏沉沉的只想睡,这才走了。月华这伤整整养了一周,才能下床,想到那日莫离探视之情,给小侍拿了些钱,到府外格外精心备了些时下蔬果,去他那里回礼。自那日起,两人你来我往,渐渐亲密起来。何少自起了这上封的法子,房里人的日子便苦不堪言。他们日常课程中学的多是伺候家主之术,习练起来怎可能毫不动情?那yin海参敏感至极,一旦动情就会吸水胀大。它本是yin器,吸收体液后泌出催情物,刺激后洞出水儿,越涨越大,到了晚间一不小心便会被责。何少总是选用当日yin海参最小的侍人侍寝,月华这段时间便总是轮不到翻牌。一日他和莫离说起这事,难免疑问,白羽、律荼那几个,最近可是得宠的紧,莫离就一撇嘴儿。“别人也就算了,律荼那个sao货,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的,我就不信他一点不湿。一定是用了什么法子,让那yin海参察觉不到,咦他不会是在后洞用了什么药吧?”两人越说越觉得可疑,想着若能查证,告到何少那里去,可是大功一件。只愁律荼那院子水泼不进,连伺候的小侍人都是他陪嫁进来的,需得有个什么法子摸进去打探一下。何徽这日翻了白羽的牌,却没回房,只在书房里教他“写字儿”。夫子尊严,他一本正经让白羽拜了师,端坐在书房椅中,从磨墨开始教起。砚是好砚,墨棒也是上品,白羽在砚台中加了清水,含羞抬头,低低叫了声“爷”,何徽笑眯眯看他。“是你自己说的,不用手也能出好字儿。”这话倒真是白羽说的,何少当时在吃饭,开了电视,报道中正说有个自小双臂残疾的小侍子,学会用嘴叼着毛笔写字儿,白羽就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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