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拉着她过日子,陆宴初一想到结果,就暗暗劝慰自己,别生气,别生气,反正都是白费力气。闭了闭眼,陆宴初凑过去咬她脖颈。用了三分力。梦中感觉到疼痛,豆苗儿有些受惊地睁开双眼,沙哑的嗓音软软的,明明是控诉,却听不出威慑:“陆宴初,你为什么咬我?”昏暗中,两人互相瞪着双方。“你……”陆宴初不想听她声音,蓦地俯身吻住她唇。自从她受伤,他很少碰她,这次,不是亲热,是惩罚,罚她当初用一坛酒就轻而易举夺了他清白,还有,他的心。折腾了整整半宿,豆苗儿昏沉沉睡去。失去意识前有些愁,太累了,明日她还与几位夫人有约,能起得来吗?果然,没能起来。第二天上午,豆苗儿不安地差了个护卫赶去地点递信,想了半天理由,只好拉出福宝当挡箭牌,说得带孩子去买文房四宝。虽然理由差劲了些,好歹也算个理由。松了口气,豆苗儿重新躺入被褥里,恢复昨晚失去的元气。清晨她睡得太沉,陆宴初何时出门,竟毫无所觉。蔫蔫揉了揉太阳xue,豆苗儿脸颊生出几分烫意。她与陆宴初虽早有夫妻之实,相聚的日子却不多,昨晚他……总觉着他有气,他明明就是在变着法儿的不停折磨她,为什么?再睡不着,豆苗儿干脆起身。思及没能说出口的真相,豆苗儿头疼,她甚至不敢想象他知道事实后的模样。她要怎么做,才能稍微降低他的怒意?示好?就像福宝每次做了坏事,都会腆着笑脸乖乖巧巧先帮她捏肩捶背,将她哄得妥帖了再如实以告?连小孩都知道的手段,她才醒悟过来是不是过于迟钝?越想越懊恼,平日她对他,似乎太坏了些!豆苗儿胡思乱想一通,梳洗整理好,匆匆出府。与夫人们的聚会彻底没了戏,她决定前往将军府,探望慕春。三日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