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垫,坐上去没有任何的不适。“苏。你喜欢昨晚我对你做的事情吗?”她能说她不喜欢吗?她的面前坐着像药瘾和酒瘾一样令她无力摆脱的男人。他的神态,他的身体,他的嗓音,他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无比依赖,像溺水多年的人终于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她默默地点了点头。“是吗。那你信任我吗?”她摇摇头:“这个我说不好。我很久没有真正地信任过一个人了。当最亲密的人都让我无法信任时,再建立起信任就很难了。”他沉吟片刻:“嗯,我明白。相互的信任本来也是一个逐步的过程。但我需要明确的一点是,在我们的游戏中,我绝对不会以伤害你为出发点。我们都希望在这段关系中处于舒适愉快的状态,不是吗?”她点点头。如果他这么说,那么她便选择相信他。“那么我该怎么称呼您呢,我的——主人?”他笑了:“看得出来,你现在不怕我。”“是的。”“嗯,这很好。”她叉起一块桃子放进嘴里:“那么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但说无妨。”“我们的关系,”她谨慎地选择词句,以便让它们听起来不那么直接而刺耳,“是否会影响和伤害到旁的人?我现在还没有伴侣。但我不知道你是否——是否需要对一些人隐瞒……”他摇摇头:“我——离异。”“啊,对不起。”“没有。你这么问,我可以理解。”苏不打算再追问下去。她自知和他的关系没有熟稔到那个程度,不想招他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