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温柔和他一起在剧院里欣赏完舞团的表演后轻轻告诉他。从剧院回来后,她就给他跳了一段,跳得雪腮微红,额间渗汗,她期待地望着他:“方信,我跳得怎么样?”“各位老师,我的表演结束了。”台上的安念柔冲台下鞠了一躬。方信回过神,垂眸轻轻转动手里的牌子。高层们互相看了一眼,很快就举起了牌。四个正面,七个反面。那就是淘汰了。但剩下没举牌的人是集团董事长方信,如果他举了正面,一切不是没有转圜,毕竟现在已经淘汰了16个人了,比预期得还多一人,剩下还有五个人没上台呢。安念柔的目光从台上望下来,发丝微乱,渌水似的眼眸泛起波澜,忐忑地咽了咽口水。和当时站在自己面前求肯定的温柔几乎一模一样。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相像的两个人?“好看,跳得我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柔柔,你肯定是故意的。”狡黠的少年趁机对温柔调笑。“你的名字不错。”方信第一次对入场练习生开口。“念柔”,这是个多么好听的名字。安念柔不明所以,紧张地弯了弯腰,小声应道:“是我家人给我起的。”方信望着她不说话。赵德汉轻咳一声,隐晦地提醒:“方总,您还没举牌。”方信“嗯”了声,面无表情地举起了手里的牌。反面。安念柔在瞬间便垮下了肩膀,冲台下得体地鞠了一躬后才缓缓下场。方信这时才回过头,随口问赵德汉:“这女孩儿哪里找来的?”赵德汉狗腿地凑上前,嬉笑:“小姑娘想出名,主动找上来的。”方信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