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啊。去郑发需要赶三个时辰的路,时间不是很长,夏唯也不急,慢悠悠地踱着步子,和司徒无铭齐步同行。她现在有些疑惑,司徒无铭看着性子无比温和,无论你说什么他都好像是淡然一笑的态度,就像是面对着一面弹簧墙,你说轻话他收了,说重话他会不动声色地以温和的力度反弹回来,这样的人物,能触动他心里那根弦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夏唯思考了一会儿,道:“无铭,你多大开始学医的?”司徒无铭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开口问这个,顿了一下答道:“五岁开始和爷爷识草药,七岁开始诊脉,十五岁入宫帮爷爷看病。”这里得提一下司徒无铭的家族,他们家族世代为医,且均为皇室服务,据说司徒无铭的祖爷曾经治好了当时生命垂危的皇子,立了大功,所以皇室对他们家族很是信任。“哦,那你真是个神童。”夏唯小小地惊诧了一下,五岁的时候,她还什么都不懂呢。“这不算什么,那些东西都很简单。”司徒无铭摇摇头,不带半分得意地说。夏唯还以为他会说这都是他勤奋学习的结果,谁料他只是将此事轻描淡写而过,没有半分夸大和炫耀之心。不好功业,不听赞美,不得意忘形,这样的人,可真是少见得很,夏唯郁闷地看了他一眼,感觉自己在他的光辉照耀下,更渺小了。司徒无铭自然也察觉到了夏唯的目光,他不了解,只能换了个角度:“秦大人能把朝堂之事处理得如此游刃有余,在下很佩服。”夏唯眨了眨眼,又看了眼他,发现他的表情很认真,不带丝毫嘲讽,心里有些尴尬。这……算是夸赞?可是她除了每年考察几个官员之外,就没有干过其他事情了啊,难道还有别的她不知道的“朝堂之事”?“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美人来。”临空降落了一个黑衣蒙面人,声线粗粗地说出了四句让夏唯无语的诗,这诗改编的,也太漫不经心了吧,敢不敢有点创意。“这位大哥,我们都是男的,没有女的。”夏唯抚额,难道做山贼的也不知道事前打探好情况,你劫色就罢了,关键是,在场的看起来都是男的啊……“无所谓,只要美就行。”那位黑衣人并不在意说道。夏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随手从袖中掏出一支金钿,懒洋洋地开口:“这个够美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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