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也不能勉强她,她该去做那些她想做的事,她该太太平平地过些安稳日子。他舍不得她为自己殚精竭虑,更舍不得她和自己一起以身饲虎。阮玉郎的确没有料错,九娘是他的脉门。但阮玉郎不知道,九娘更是他的仙丹。这一刹,赵栩竟然开始感激起阮玉郎来,若没有他屡下杀手屡设毒计,九娘又岂会抛开身份地位礼法规矩家族闺誉,以他赵栩为先?赵栩深深看着九娘,神采飞扬地笑道:“忠义伯,本王要带上阿妧一起去中京,还需请你一道同行。”孟建刚一摇头,立刻又急急点起了头。瞌睡有人送枕头,这不是求之不得么?可想到不知该怎么跟家里说,他压着喜意,拱手道:“殿下有令,下官莫敢不从,只是九娘毕竟是个小娘子,这一去半年一载的,只怕——”人言可畏四个自己还没说出口,已被赵栩打断了。“季甫,你奏请娘娘,给阿妧在尚书内省补一个会宁阁司宝女史的职,列入出使名单。”赵栩转头看向孟建:“只是委屈忠义伯这些日子不能回户部为官了。”孟建大喜之下拱手道:“能追随殿下为国效力,实乃下官之幸,不委屈不委屈。待我修书一封让仆人送回家去。”九娘看着赵栩,微微福了一福:“多谢六哥应了阿妧不情之请。”赵栩心中无数话语雀跃着翻腾着,偏偏什么也不便说出口,又觉得九娘能明白自己的心,只含笑看着她不语。***车队缓缓再度启程,午后抵达封丘。县令带着一众官员在官道迎接,将赵栩一众人等迎入县衙。封丘县衙虽只是一县之衙,因属开封府,比起其他州县的县衙宽敞了许多。不过一两个时辰后,封丘的街坊中就传了开来:燕王殿下腿伤未愈,要留在封丘歇上两日,顺便体察封丘民情。那桩因田租纠纷误伤庄头的案子,殿下明察秋毫爱民如子,严惩了擅自乱加田租的庄头,封丘县的主簿因放纵家中庄头胡乱提租,也被殿下申斥了一番,还当场释放了王五,亲自抚慰王家老小,就连他家那小郎,还得了殿下赏的一包果子。唯一可惜的就是几千禁军将县衙团团围住,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想要一睹殿下绝美风姿的小娘子们,只能心碎不已了。近黄昏时分,两三百部曲浩浩荡荡地出了县衙门,不少在县衙外茶楼酒店里的人们探出头去,见一个戴着长纱帷帽的小娘子,被众人簇拥着上了大理寺的马车,她身边的一位清隽的中年男子,不苟言笑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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