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金国,金国恐怕有的头疼了。”赵栩此时才露出疲惫之色,任由章叔夜将他背到罗汉榻上躺了下来。陈太初见九娘面露不解之色,笑道:“金国想将室韦东面的乌古部一并纳入版图,未能得逞。室韦部落众多,民风彪悍,尤其是蒙兀室韦,善于冶炼铁骑,前两年该部落的可汗俺巴孩一统室韦,不服契丹统管,上书了好几次要求脱离契丹。契丹派军三次均无功而返,本就要答应室韦了。”“难道金国人不知道这室韦的事?”九娘讶然。“狼群从来不畏惧狼群,女真和室韦一直有贸易往来,一心想将室韦收为己用甚至纳为奴隶。这和契丹对女真如出一辙。”赵栩耐心解释道:“只是西夏此举,究竟是梁氏所为还是李穆桃自己所为,还看不出来。”九娘将茶盏递到赵栩手边,轻声道:“越国公主先前说穆辛夷到了中京后犯了头疾,疼了好些天。我们要不要去探望她?会不会是李穆桃无心恋战,想借此先斩后奏,得了六哥和契丹的助力,回头逼宫梁太后?”陈太初放下茶盏,关切地问道:“小鱼病了?医官怎么说?”陈元初却道:“无论李穆桃怎么打算,只要有利于大赵,六郎尽管和她合作,只是千万要防着她一手。”外头成墨喊了一声:“肩舆已备好,白使来请殿下往大同驿去歇息。”赵栩坐了